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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明星被直呼名字，不悦的眼神收敛了一些，却还是道：“那大师不也说了么，他本来就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，早该死了……”
但之后的话，顾子絮却听不到了。
他睁开眼睛，看到自己正泡在水里。
水是热的，还有袅袅水汽往上升，而他头顶的进度条……已经是百分之百。
顾子絮眨眨眼睛，不知道这里的水汽太重，还是梦境的一切太过真实，竟有水珠从脸上滑落。
他伸出手，摸了摸自己的脸，怔愣了许久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才自嘲了笑了起来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，或许只是觉得这样的梦境，实在荒唐……
就在这时，头顶的进度条忽然闪烁着红光，显然是对自己满格了却不被重视很是气愤。
顾子絮这才发现，进度条旁边还有一行小字，旁边有两个小小的红色按钮。
字是——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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