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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内心的所有情绪，林柠都能感受到，可那又怎么样，终究是回不到原来了。
林柠狠心地在沈野唇上咬了一口，血腥味瞬间蔓延开，趁着沈野愣神间，林柠猛然推开了他，她后退两步，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林柠呼吸急促地看着他，轻柔的嗓音嘶哑似砂纸打磨过，“沈野，你这是在干什么？你是疯了吗？”
沈野抬起手抹了一把脸，昏暗的光线里，眼角隐约泛着泪痕，“我就是疯了啊，才会在十九岁那年，像只听话的狗一样，被你招招手就勾走了。”
“然后在我二十一岁的时候，再被你狠心地抛弃了。”
多么卑微又无助的语气，听得林柠心尖泛起尖锐的疼痛，她攥紧垂在身侧的手掌，纤细的骨节都泛着白。
她听到自己强装镇定的嗓音，“到此为止吧，不要再纠缠过去的事情了，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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